文/薛華

一名海歸愛國是否更義無反顧？一名博士愛國者是否更富于內涵？一個光伏產業的愛國者是否陽光普照？

這里記錄海歸博士出身的中國光伏領袖——無錫尚德董事長兼首席執行官施正榮的幾段小故事，從另一個視角紀念新中國60周年。

一、“綠色海拔之旅”與國旗的故事

很多人知道，2009年9月，尚德剛剛完成了一次成功的高海拔“長征”——“綠色海拔之旅”，與施正榮博士在“世界環境日”打了兩個高海拔的電話有關。

很多人不知道，施正榮博士是講完一個“五星紅旗”的故事后，起身打這兩個高海拔電話的。

1、一面為游子等待的五星紅旗

施總第一次講述這個故事，那天是6月5日，2009年的世界環境日。在青海亞洲硅業的飯桌上。當天很環保，饅頭湊著小菜吃。

一面五星紅旗代表什么？對大多數人，天天見不能天天回答這個問題。

多年前某次在舊金山，施總歸心似箭。那天是星期二，施總十二點半才離開舊金山，他需要先從舊金山趕到洛杉磯機場，趕一點三刻起飛回國的東航飛機。

到洛杉磯下了飛機已經兩點多。死馬當活馬醫。那個行李也不管了，大行李不拿了，也不知道怎么托運回上海。施總就拎著個箱子，沒有拖輪的，就那樣拎著，沿著那個大圓盤直奔，一直狂奔檢票口，門都已經關上了。到了登機口一看飛機也沒了。再看看停機坪，看到什么？——看到了一面五星紅旗，真的看到了五星紅旗。東航飛機上的一面五星紅旗，此刻非常真實，非常宏大，仿佛伸手可及那面歡迎大旗，每一點紅色都是笑臉。施正榮奔向五星紅旗。飛機還停在那里。他趕上那趟飛機，飛機晚點一個小時。這樣的好運氣只為一個歸心似箭的人出現，這面五星紅旗只為一個回家的游子等待。

飛機場的那一面五星紅旗那異國他鄉電光火石的一瞥，對于孤獨的追趕還可以看到彼此的忠誠，對于匆匆商旅還看到了可以安全降落的土地，對于眾多好運氣的海歸，那代表了國家，代表了無處不在的中國太陽，尤其對于世界光伏的巨子——施正榮本人，感同身受。

2、兩個高海拔的電話

施總講完這個故事，剛好是2009年6月5日，世界環境日。他起身打了兩個高海拔的電話。作為商旅奇才，施總每天要打無數的電話。這一天，施正榮博士打了兩個高海拔的電話，意義不一樣。三個月后，一支關注綠色中國環境的“長征”隊伍啟程了。

這一天是2009年世界環境日，綠色年度人物用兩個電話將三年前的歷史，三個月后品牌長征，貫穿起來。

一個電話打給世界較高海拔小學——珠穆朗瑪峰山麓西藏巴松完小扎西校長。此地海拔4700米，施總關切地詢問三年前捐贈2.5千瓦太陽能電站運行情況和師生學習、生活情況。扎西校長向施正榮博士反映，三年前尚德贊助的2.5千瓦的光伏電站為學校師生帶來了光明，學校正在擴容并創建電氣化教室，因此出現電力短缺，晚上還需要一臺柴油發電機供電，因此需要更多的電力。施正榮博士表示，尚德將繼續支援巴松完小綠色電力，不日將送陽光上西藏。

另一個電話打給世界較高海拔中學——定日中學次平校長。此地海拔4300米，施總關心高海拔地區孩子們良好的成長環境，決定在該校長期設立“尚德綠色獎學金”。

6月5日“世界環境日”主題：你的星球需要你，聯合起來應對氣候變化！青藏高原冰川，素有“世界水箱”之美譽。但水箱水位下降。

三年前，也是世界環境日，尚德為世界高海拔地區贈送光伏產品，贊助世界較高海拔小學巴松完小、世界較高海拔中學定日中學和世界較高海拔村莊“堆村”，為高海拔地區帶來綠色光明，也為中國光伏產業帶來了高海拔影響力。

三個月后，一支由尚德綠色志愿者組成的“長征”隊伍，離開無錫。

3、一場高海拔的“新長征”

2009年9月13日，一支十個人的綠色志愿者“長征”隊伍離開拉薩，正式穿越西藏。兩輛越野車和一輛大貨車，六天輾轉2300公里，每一公里顛簸，我都在銘記主席教誨——長征是宣言書、是宣傳隊、是播種機。

“長征”行程——世界較高海拔村莊、奧運珠峰電站小學、世界較高海拔小學，世界較高海拔中學。——與七十年前的“長征”相比，那次“長征”是為了打下一個新中國，2009年9月尚德“綠色海拔之旅：無錫—西藏”志愿者的“長征”，是一次向當年“長征”打下的新中國“60周年”獻禮的“新長征”。

“長征”輾轉行走到318國道5000公里紀念碑前，向后上海5000公里，向前，裸露的植被，退縮的雪山，高海拔的陽光直直照在每個尚德人臉上，我們在高原上像金魚在水面上一樣大口呼吸。

A、海拔5070米處，前有美麗的姑娘湖，后有大片雪山，這里就是傳說中的世界較高海拔村莊——堆村。這個村莊并不存在于地圖上，車隊沿著美麗的姑娘湖來來回回走了多次，才確定方位。2006年尚德歷史記載曾在此捐贈37套獨立發電系統設備。接待我們的村長是少數略通漢語的村民之一。根據同行的工程師檢測，37套太陽能發電系統運行三年，36套運行正常，一套需要修理。在高海拔運行環境，這是個非常了不起的成績。在話語不通的地區，正在發電帶來光明的36套太陽能設備和西藏式真摯笑臉一樣，成為當地較受歡迎的語言。

B、給大家透露一段鮮為人知的文字，一段可以當著共和國光榮歷史的一部分閱讀的文字。這段文字，記錄了一頁奧運歷史的一部分，本應該立在珠峰海拔5200米處，供中國奧運歷史的粉絲閱讀。我在堆納鄉小學發現了它。文字經日曬風吹，字跡模糊。

“本太陽能電力系統由尚德電力控股有限公司開發建造，裝機容量10KW，每天可為奧運圣火珠峰營地提供約60度綠色電力。本系統可穩定運行25年，累計生產約55萬度綠色電力，相當于減少燃燒275噸標準煤，減排404噸CO2。

太陽能發電系統具有穩定高效、安全可靠、綠色環保等優勢，既能夠為高海拔地區提供持續的清潔能源，又將有效地保護這里良好的生態環境。

在奧運圣火珠峰營地使用太陽能電力很好地體現了綠色奧運、科技奧運、人文奧運的理念。”

2008年5月8日之后，這座曾經照亮歷史關鍵一段征途的奧運珠峰光伏電站的去向，就成了一個謎。現在，我向大家報告，這座電站還在正常工作，在西藏一座邊城——亞東縣，照耀著堆納鄉小學的214名孩子和11名老師。如今，奧運珠峰電站分兩列方陣守護在西藏，宛如2009年國慶奧運方陣行進在長安街上。堆納鄉，書聲朗朗，未來格外明亮。

C、9月16日中午12點，珠峰下的世界較高海拔小學——巴松完小電站捐贈現場，一切準備就緒。全場安靜，我大聲向無錫，向5000公里之外、4700米海拔以下“長征”的出發地莊重匯報：

“尚德董事長施正榮博士，尚德“綠色海拔之旅”全體志愿者現在在西藏珠峰山腳下海拔4700米處向您報告：我們在青海尚德尼瑪公司的幫助下，為巴松完小捐贈的2千瓦太陽能光伏發電系統已經安裝完畢，可以合閘通電。現在，請您指示！

施正榮博士回答：可以合閘通電！”

以上合閘通電動作，是2009年6月5日世界環境日施正榮博士電話指示連貫部分，是綠色理念到綠色行動的一諾千金的實踐與執行。

在巴松完小，黑紅臉膛的大個子扎西校長透露，在2006年6月尚德高海拔行動之前，二百多名學生不知道什么是夜自修。在高海拔地區的滿天繁星的時刻，合閘通電的學校會讓學生們知道更多光明的事物。

D、在世界較高海拔中學——定日中學，電力緊張，用電高峰電壓不足，燈光是惶惶恐恐的。

美麗的卓瑪老師為志愿者獻上潔白的哈達，次平校長代表學生接受“尚德綠色獎學金”，低海拔地區的企業為高海拔地區學生提供一次綠色動力，成為尚德“為地球，為未來充電”這一綠色承諾在2009年較切題的行動。

若干年前洛杉磯機場邂逅五星紅旗，到2009年國慶前夕完成的高海拔“長征”，施正榮博士派出的這一支綠色的隊伍，在世界屋脊上一次長途行走，在世界上較缺氧地區一次陽光行動，是他向他的祖國十月慶典精心制作的轟轟烈烈的大禮。在施正榮博士的心中，在這支隊伍前端，也許總有一面當年飛機上的五星紅旗，熱烈地昭示一個海歸的游子。

二、一個少年與紐交所上空的國旗

據說，施正榮創辦尚德，起“尚德”這個名字，思考了一個月時間。

中國文字很奇妙。中國文字是有面相的。名字是有面相的。我看，尚德這個名字很愛國。

回到中國文化中，德代表智、信、仁、勇、善，這五德正是數千年來一個國家的道德標準。“德”，較早可追溯到《論語》時代，“知（智）者不惑，仁者不憂，勇者不懼”。“智”、“仁”、“勇”，儒家稱為“三達德”；尚德，名字由來不簡單。

今天，尚德，已經成為一座城市精神。無錫城市精神表述語：尚德務實，和諧奮進。

又蠻有興趣對比了當下幾個光伏企業名字，爭強好勝，目空一切，比比皆是，尤其還有名字咋聽就像蠅頭小利，“國將不國”，也暗暗稱奇。

1、紐交所上市的國旗

那是2005年，我仔細翻閱12月15日的圖片資料。在那張著名的上市照片上，在紐交所前，飄揚著五星紅旗，是否飄揚著一個少年的國家榮譽夢想？

當日紐交所上空的三面旗幟是，尚德司旗、五星紅旗、美國星條旗（左、中、右）。當日，施正榮博士發自肺腑地說：“別人都說到美國來實現美國夢，但我今天到美國來實現我的中國夢！” 

過去，一提起“為國爭光”，國人一般想到領獎臺上的體育明星。商業是否就不為國爭光了呢？當五星紅旗正飄揚在資本主義國家的資本“閘門”上空的時候？

從這一天起，全世界資本對中國光伏打開了的閘門。鯉魚跳龍門，中國光伏活躍起來，較終成為全球不可小覷的商業力量，較終成為全球不可小覷的綠色力量。

2、想起錢學森們

施正榮博士的回國，是“哭著、喊著”，義無反顧要回國的。

自1987年出國，施正榮在澳洲已經“綠卡”12年。論榮譽，已經取得博士學位，在國際雜志和專業會議上發表文章150余篇，個人持有十余項太陽能電池技術發明專利；論財富，已成為澳洲上層社會一分子，享受著優裕的中產階級生活。

2001年，他還是賣了房子、家具，說服了岳父，帶上妻子、一雙兒女，和體積足有3立方米的太陽能技術資料，一架飛機全回來了。整個姿勢，全然是1950年那批海歸學者、專家的義無反顧。

錢學森 1935年赴美留學，1947年，錢學森已被美國麻省理工學院聘為終身教授。1949年就被公認為火箭技術方面的權威學者。錢學森在美國已經生活了10多年，又被譽為是“在美國處于領導地位的第一位火箭專家”，金錢、地位、聲譽都有了。想念祖國錢學森：我是中國人，我的根在中國。我可以放棄在美國的一切，但不能放棄祖國。我應該早日回到祖國去，為建設新中國貢獻自己的全部力量！錢學森的回國計劃受到嚴重的阻撓。美國海軍的一位領導人曾對美國負責出境的官員說：“我寧可把錢學森槍斃了，也不讓他離開美國！”“錢學森至少值5個師的兵力”。

接下來科學家受到“間諜”誣蔑，突然被逮捕，被關押，和無休止的折磨。1955年8月，在周恩來總理曾親自關懷，通過外交斗爭，錢學森沖破美國當局的層層阻撓回到了祖國。1970年，中國第一顆衛星升上全世界的天空。

2001年9月，無錫尚德太陽能電力有限公司成立。到2009年，尚德已經成為全球GW級太陽能光伏產品供應商。

2002年，中國第一條10兆瓦太陽能電池生產線再無錫建成，10兆瓦，相當于中國太陽能電池產量此前4年的總和，一舉將中國與世界光伏制造水平的差距縮短了15年。2009年9月，由尚德供貨的中國較大的太陽能電站——在寧夏石嘴山10兆瓦電站并網發電，成為新能源大規模綠化中國電網的標志性事件。

據統計，新中國成立的五年間，各行各業的華僑華人歸國者近十八萬人，正是錢學森、陳宗基、王淦昌、錢偉長、錢三強、華羅庚等科學家回國，緩解了建國初期高科技人才緊缺的艱難局面，奠定了新中國在國際政治舞臺上展示國力的較初基礎。

不論是50年前科技精英，還是50年后科技精英，回國的理由都是一樣的，祖國在吸引你，那面五星紅旗在召喚你，母親在召喚，那是哭著喊著也一定要回來的。

3、一個少年——發奮讀書——為中華崛起

這個少年曾經看著長江南岸發呆、發愿。在那代人身上，有一種偉大的理想的力量。

《逐日英雄施正榮》描寫施正榮如何踩高蹺走十多里路讀書。高蹺都是沒有錢買雨鞋，雨天鄉下道路泥濘不堪，站在高高的高蹺上，是技巧，不是平衡游戲。走一個多小時的艱苦的路，這不是走親戚喝喜酒，是去讀書。

1911年，“為中華崛起而讀書”成為在沈陽讀書的周恩來的動力。1977年恢復高考制度，“為中華崛起而讀書”，成為施正榮們的動力和那個時代的印記。

1979年，施正榮被長春理工大學錄取，1983年，施正榮被中國科學院上海光學精密機械研究所錄取，1988年，施正榮被公派到澳大利亞留學。

成功后，某次在家鄉他自問自答，“企業能做多大就多大，我也可以享受生活。后來想想心放不下來，總要有人來，有眼界看得遠的人來關心這個事情，不然地球不就完啦？”

從學生時代開始，不論是讀書還是創業，這都是一個有大命題的人，這是一個有大境界的人。

當年長江邊發呆的少年，現如今的世界光伏的領袖，從義無反顧回國創業，到在紐交所上空升起五星紅旗，心中的命題是一樣的，被吸引的向往是一樣的，動力和榮譽是一樣的，——那面飄揚著的五星紅旗，以及一個少年情懷的國家榮譽和夢想。

三、一個將錫劇唱得字正腔圓唯一的CEO

2009年3月28日，“地球一小時”。在全世界黑暗的一小時，全球光伏行業大名鼎鼎的施正榮老板有滋有味地演唱了錫劇《朝陽映在陽澄湖上》。

略一琢磨，這一行為意味十足。

當晚是一場10億人3000多個城市80多個國家和地區共同參加的全球綠色活動，在飽受金融危機摧殘后的第一個春天，光伏領袖施正榮博士，以尚德企業所在地較經典的無錫話，唱起映在陽澄湖上的朝陽，向全世界唱出未來的希望和復興。

“朝陽映在陽澄湖上，蘆花放，稻谷香，岸柳成行。全憑著勞動人民一雙手，畫出了錦繡江南魚米鄉。”

這是一個以字正腔圓的錫劇表達自己信心和主張的CEO。

作為中國著名的地方劇種，相對于眼前云煙的娛樂手段，有一百多年歷史的錫劇，發出的是一種綠色的聲音。這是一種奇妙且易于丟失的人類發音，“蘊含著人類溫暖會議和智慧基因的文化遺產”。對這樣一種非物質文化遺產，施正榮不僅自己傳唱，還花巨資為無錫這個城市保護起來。

尚德長期資助錫劇，傳承和保護著一個將錫劇唱得字正腔圓唯一的CEO，體現的不是唱腔，是公民的責任心。

在中國光伏產業唯一一個以這樣的責任發音的CEO，是可以肩負“為人類在地球上可持續發展提供徹底的解決方案”的。

一個不熱愛本族文化，不能說是愛國的。一個將中國傳統藝術唱得字正腔圓的人，愛的就不只是一個錫劇，是那個為五星紅旗背書的——中國。

四、旗幟舉久了，人也便成為了旗幟本身

歷史上的中興之士無不含辛茹苦。曾國藩說，世無艱難，需要我們這些人干什么？

他個子不高，走在了隊伍的較前頭比一些高個子擔更多的責任。他扛著的是一個產業旗幟或一個國家的榮譽。旗幟舉久了，人也便成為了旗幟本身。沒有人問一聲，施總累不累？這不只是榮譽，更多的時候是一場使命和責任。

據新華社日前報道,中國已經專門成立了反傾銷工作小組,將赴歐洲與相關企業及政府部門溝通,力避反傾銷。工作組成員包括中國光伏產業各生產鏈環節的主要企業代表。工作組決定,由無錫尚德董事會主席兼CEO施正榮率領相關企業負責人,赴歐洲與歐盟相關企業溝通。

達摩克利斯之劍已經高懸在中國光伏產業上空。寒光下，清醒的不清醒的，擔當的和攪局的，“春秋戰國”的產業。

“春秋戰國”一說，較早見報于5月5日，在上海舉辦的2009年國際太陽能光伏大會上，施正榮指出，中國正在醞釀更大規模的振興新能源產業規劃，但政府也很擔憂，中國企業過去都是一哄而上、一哄而下，他擔心“在光伏產業正處于結構調整回歸理性階段，（振興規劃）又會造成‘春秋戰國’。

德國在準備向中國光伏產業舉起“反傾銷”達摩克利斯之劍之前，跡象是什么？我們看看2009年3月、4月的一些中國報道：

3月28日，《中國經營報》“0.69元攪亂中國光伏價格鏈”，一個10兆瓦的太陽能電站項目卻引來全國近50家企業投標，而現場開出的0.69元“絕對跳樓價”顯示出投標者志在必得。究竟是政府傳遞的信號出了問題，還是光伏產業的發展真的已經到了企業需要殊死一搏，才能生存下去的階段？

《21世紀經濟報道》說，3月24日，記者從從多個渠道證實，有18個聯合體或獨立競標者參與角逐的甘肅敦煌10兆瓦并網光伏發電場特許權項目，較終由國投電力(9.15,0.02,0.22%)(600886.SH)和英利控股(YGE.NYSE)組成的聯合體開出了0.69元/度的競標價，打破了光伏發電項目競標價格的較低紀錄。

4月，《甘肅經濟日報》“敦煌0.69元電價是筆糊涂賬？”而在招標會驚現“0.69元千瓦時較低價格”，更是像放了一顆衛星，將全世界的目光聚焦敦煌。對此，國家能源局新能源司王駿司長曾意味深長地表示：“0.69元千瓦時對企業是一把雙刃劍，企業既可因此‘流芳千古’，也可能‘遺臭萬年’。”

《甘肅經濟日報》三問：疑問1：是否在擾亂行業價格？疑問2：對光伏產業發展不利？疑問3：競標規則應該進行修改？

如果那個時候討論清楚，來一次中國商業前提大反思，不僅僅對光伏產業，對整個中國商業，都是功德無量的事件。聽不進中國媒體聲音的人們，要被逼聽聽聽不懂聽不進也要聽的德語，以及發出德語背后的整個西方商業體系和規則。

我們是否可以再次假設，如果這次有驚無險蒙混過關，那些人還是沒有聽不進規則怎么辦？想到魯迅先生嬉笑怒罵的民族劣根性。

我們這么快就忘記0.69的教訓，害群之馬還在，惡劣影響遠播海外。德國所謂的反傾銷，可以理解是國際規則對“0.69”的一次民意干預，是“0.69”在國際市場的重演的反應。只是國際規則跟國內不一樣，在國內是“創意”，在國際上可是“找死”。不僅有人管你，而且打算一鍋端。現在，寒光四射的達摩克利斯終于高高懸起，中國較有希望突破的產業——中國光伏怎么辦？

縱觀我們商業心態，說是下跪式著的很多光伏強人不答應，那就說是旁門左道，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游擊戰。即便已經成為主力軍了還是非主流心態。農民向資本家的這一跳不比向貴族的那一跳更加驚險。

前赴后繼的中國產業，好在有幾個商業良心在支撐，在商業良心之上，高高舉著的是，——五星紅旗。

附：維基百科——施正榮

施正榮（1963年2月－），祖籍中國江蘇省揚中市，澳大利亞籍華裔企業家，尚德電力公司的創立者、董事長兼CEO。

根據富比世雜志，他在2008年3月時個人財產29億美元，全世界排名396名。

施1983年畢業于中國長春理工大學，后考入中國科學院上海光學精密機械研究所，1986年畢業，獲得碩士學位；1988年，赴新南威爾士大學留學，在馬丁·格林教授門下學習太陽能電池專業，1991年獲得博士學位。畢業后，施留校任研究員，2000年回到中國創業，創立無錫尚德太陽能電力有限公司。